一路上，柏格理这个名字和一个世纪前石门坎发生的一切，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昨天来威宁的路上，毕节地委的李文德秘书长给我讲了很多关于石门坎的故事，他说他最敬佩的就是传教士柏格理。石门坎在国内和国际上都产生了巨大影响。1905年，柏格理来到石门坎，建立教堂。在石门坎，柏格理实现了“苗族教育苗族办”的目标。石门坎的实践，使我想到了今天西部贫困地区面临的教育人才困境。石门坎的足球队在当时十分有名......
2025-09-30
夜幕下的哈尔滨：中国教育观察
【摘要】：在夜幕下，我们穿行在哈尔滨这个黑龙江的省府之城。三年过去了，这一次再来哈尔滨，是随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严隽琪对黑龙江省义务教育进行执法检查。带着这些问题，我一边打量着夜幕下的哈尔滨，一边在头脑中检索着关于黑龙江教育的信息。同时，黑龙江坚持财政对教育投入的三个增长，解决了历年拖欠教师的工资5.1亿元。当然，黑龙江的教育也面临一些问题。夜幕下的哈尔滨一片寂静，没有大城市的光与声的喧闹。
晚上8点40分到达哈尔滨机场。从机场到我们下榻的花园邨宾馆大约40分钟路程。在夜幕下，我们穿行在哈尔滨这个黑龙江的省府之城。
2025年我曾经来过这个城市，在八一剧场为哈尔滨的近1 000名教师讲新教育，在南马路小学与老师们座谈“阅读与教师成长”，考察过几所学校，对哈尔滨乃至黑龙江的教育有了一些初步的印象。一方面，东北教师特有的教学能力与教育激情让我记忆犹新；另一方面，哈尔滨公办学校举办民办学校的规模让我非常吃惊。当时有校长告诉我，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政府没有钱，学校只好自救。
三年过去了，这一次再来哈尔滨，是随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严隽琪对黑龙江省义务教育进行执法检查。一路上我一直在想，哈尔滨的教育有什么新的发展？黑龙江的义务教育有什么特点？带着这些问题，我一边打量着夜幕下的哈尔滨，一边在头脑中检索着关于黑龙江教育的信息。
因为参加毕节试验区20周年纪念活动，没有赶上今天黑龙江省政府和哈尔滨市政府的汇报会。所以，一到宾馆，我就要来了全套汇报材料。在哈尔滨的夜色下，我翻阅着这些厚厚的材料，再次接触黑龙江的教育。
黑龙江地处我国东北边陲，面积45.4万平方公里，人口3 823万。是一个资源非常丰富，但是经济并不十分发达的中部省份。黑龙江在落实农村义务教育经费保障的过程中，加大省级财政的统筹力度，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2025年和2025年，省级财政承担农村义务教育经费的比例达到了87%和89%，其中免杂费和补助公用经费的部分，省级财政负担了96.8%，这在全国是不多见的。同时，黑龙江坚持财政对教育投入的三个增长，解决了历年拖欠教师的工资5.1亿元。
在农村义务教育阶段的教师队伍建设方面，黑龙江也做了许多工作。他们从黑龙江地广人稀、学校分散的实际出发，确定教师编制标准，注重向农村地区和少数民族地区、边境地区倾斜。把农村小学的编制标准从1 ∶ 23调整为1∶16—20，边境县农村小学的编制调整为1∶9—16，为16个边境县的农村学校增加了2 600个编制。在推进中小学人事制度改革的过程中，黑龙江清理整顿了超编人员6万多名，全省的代课教师只有不到2 000人。
在加强薄弱学校建设，促进义务教育均衡发展方面，黑龙江也做了大量工作。如哈尔滨选派了1万名城镇教师和师范毕业生到农村轮岗支教，全市有1 600所城镇学校与农村学校结了帮扶对子，5000名城市教师与农村教师结了对子。农村学校有250名校长、1000名教师在城市学校挂职锻炼或者接受培训。由于加强了义务教育均衡发展的力度，农村学校的办学水平有了明显提高，出现了学生从城镇向农村回流的趋势。据哈尔滨市反映，2002—2025年，农村学生流向城市学校的达6 000人，流向县镇学校的3.2万人。2006—2025年，从城市学校回流到县镇的1 000人，从县镇学校回流农村的达1万人。其中也有农村免除义务教育各种费用的因素。(https://www.chuimin.cn)
关于上次来哈尔滨发现的名校办民校问题，黑龙江的同志告诉我，140所学校已经基本清理完毕，大部分已经改为公办，少数改为“四独立”的民办学校，教育部还在黑龙江召开了现场会。当然，黑龙江的教育也面临一些问题。首先是义务教育的经费保障机制进一步完善的问题。由于黑龙江地处高纬度、高寒地区，冬季取暖经费等开支占了学校公用经费的很大组成部分，学校公用经费标准应该有所提高，教师的编制标准也应该有所增加。另外，黑龙江“普九”的24亿元债务虽然已经列入了偿还范围，但是，在20世纪90年代后期至国家实施新机制前近十年时间里实现“两基”的县，由于标准比较低等原因，产生了26亿元债务，这些没有列入偿还范围，对于经济基础相对薄弱的黑龙江来说，仍然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读完这些材料，已经是晚上12点钟了。推开窗户，一股寒气袭来。夜幕下的哈尔滨一片寂静，没有大城市的光与声的喧闹。赶紧洗漱休息。
第二天，检查组兵分两路，一路由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副主任程津培和朱文泉委员带队，考察延兴小学和虹桥学校；一路由严隽琪副委员长带队，与民进黑龙江省委的同志们座谈。我随严主席一行，没有去考察学校。回来以后朱文泉委员兴奋地告诉我，两所学校都非常好，虽然学校设施不是第一流的，但是校长的精神状态和办学思路都不错。尤其是以打工子弟为主的延兴小学，以写字特色为抓手推进素质教育；虹桥学校对于年轻教师的严格管理与培养，让一个城乡结合部的薄弱学校很快成长起来，都给他们留下了深刻印象。程幼东副省长告诉我，这两位校长都是从城市著名学校的副校长的岗位上调去的。
下午2点，我们一行出发赴牡丹江市继续进行义务教育执法检查。近四个小时的路程，下午5点40左右到达牡丹江市。
2025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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