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北公学的马克思主义教育历史考察

陕北公学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的历史考察

李政敏

【摘要】陕北公学以“为了实施国防教育，培养抗战人才”为目标，坚持党的“教育要为抗日战争服务”的教育方针，着眼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大众化和时代化，强化学员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培养了大批优秀抗战人才，探索了理论教育的规律。这些理论教育经验对新时期高校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有一定的启发和指导意义。

【关键词】陕北公学　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　历史考察　时代价值

抗日战争初期，为了适应培养抗战人才的需要，中共中央创办了“陕北公学”。在历时四年的办学过程中，始终将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放在首位，加强对学员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以科学的理论武装学生，培养了大批的抗战干部人才，积累了高校理论教育经验。考察陕北公学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总结其教育经验和规律，对于提高新时期高校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实效有着重要的历史借鉴意义。

一、以“为了实施国防教育，培养抗战人才”为目标，始终坚持党的“教育要为抗日战争服务”的教育方针

1937年10月23日，毛泽东主席为陕北公学题词：“要造就一大批人，这些人是革命的先锋队。这些人具有政治的远见。这些人充满着斗争精神与牺牲精神。这些人是胸怀坦白的、忠诚的、积极的与正直的。这些人不谋私利，唯一的为着民族与社会的解放。这些人不怕困难，在困难面前总是坚定的、勇敢向前的。这些人不是狂妄分子、也不是风头主义者，而是脚踏实地富于实际精神的人们。中国要有一大群这样的先锋分子，中国革命的任务就能够顺利地解决。”^[1]毛泽东的题词实际明确了陕北公学理论教育的目标。

陕北公学第一任校长成仿吾认为：“在伟大的民族抗战的时期，一切应该为了抗战的需要。教育也应该如此，不然就放弃了教育对抗战应该负起的责任。”^[2]为此，成仿吾围绕抗日救国这个中心，制定了陕北公学的教育方针。这就是：“（1）使学员获得革命的宇宙观、社会观与人生观，获得社会发展规律的知识与民族解放、社会解放的知识；（2）使学员获得当前革命运动发展规律的知识，获得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3）使学员获得抗日民族战争的知识，首先是游击战的知识；（4）培养学员成为抗日战争中的民众运动工作者和文化教育工作者；（5）培养学员敢于斗争和艰苦奋斗的精神，培养革命的实际主义和民主作风。”^[3]这个教育方针要求学员树立革命的世界观，积极参加抗日战争，并且在战争环境中掌握必要的理论知识和实际斗争知识，养成艰苦奋斗和敢于斗争的精神，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教育方针，所以陕北公学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取得了明显的教育效果，为争取抗战最后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二、开展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的特色

陕北公学是为了适应抗战需要而成立的，教育教学过程中，理论教育着眼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大众化和时代化，在内容和形式、教学原则、教学方法和队伍建设方面都突显了其教育特色。

1.坚持课堂教育主渠道和校园文化渗透相结合的教育方式

成仿吾在陕北公学开校纪念祝词中强调：要把“武装头脑和武装手足密切联系起来。”^[4]因此，陕北公学非常注重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教育，提高学员马列理论素养。

第一，发挥课堂教育主渠道作用，加强理论教育。一是注重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教育，提升学员马列理论素养。陕北公学开设了《马列主义》、《辩证唯物主义》、《政治经济学》、《共产党宣言》、《马克思主义三个来源和三个组成部分》、《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科学社会主义》、《三民主义研究》等课程，通过对马列主义原著和《矛盾论》、《实践论》等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成果的讲解，引导学员深入学习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和科学体系，掌握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大力开展抗战理论和基本知识教育，提升抗战工作能力。二是开设专门课程，帮助学员学习马克思主义抗战的基本理论与知识，如开设《中国问题》、《中国革命运动史》讲座来讲解中国革命中的一些理论问题和实际问题；开设《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课来讲解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提出、产生的历史背景和在实践中的重要作用等。通过系列课堂讲解和《论持久战》、《抗日游击战争的战略地位》等文献的辅导学习，学员学习和掌握了抗战的基本理论和抗战的政策及方法，提高了理论水平和工作能力。三是开展时局时事教育，提升理论和政策认识水平。除了课堂教学之外，陕北公学还经常请党中央的领导同志作时局报告，如毛泽东先后讲过《中国宪政运动》和《青年运动的方向》；周恩来讲过《大后方的抗日形势》和《平江惨案情况》；朱德讲过《敌后战场的开辟和发展》和《根据地经济》等。董必武、张闻天、任弼时、李富春、王若飞等也来校作过报告。时事政策、形势任务教育是陕北公学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中理论联系实际的重要环节，培养了学员用马克思主义的方法去分析和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从而大大提高了学员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

第二，充分发挥校园文化的教育渗透功能，深化理论教育。一是以校训、校歌凝练大学精神，提升思想境界。陕北公学注重凝练大学精神，通过校训、校歌等渗透理论教育。在“忠诚、团结、紧张、活泼”校训中，在由成仿吾作词、吕骥作曲，由毛泽东审定的《陕北公学校歌》中无不体现着学校办学理念、教育宗旨。内涵不断充实和丰富革命的校训、校风，逐渐成为陕北公学师生巨大的精神武器，大大提升了学员理论学习效果和思想境界。二是充分发挥党、群组织的作用。为了加强学员的思想意识锻炼，学校在各个学员队和教职员中都成立了党的支部，通过有效的党内教育，使每个党员都能够确立为民族解放和共产主义终生奋斗的决心，把马克思主义理论转化为自己的实际行动，成为真正的无产阶级先锋战士。在共产党组织的领导下，陕北公学成立了学生会、民族抗日先锋队、国防教育研究会等群众组织。这些群众组织在团结、教育广大教职员和学员方面发挥着各自的功能，在理论教育方面对课堂教育进行了有益的补充。三是寓教于乐，开展丰富多彩的校园文化活动。陕北公学创建以后，就着手组织自己的剧团——陕北公学剧团。剧团运用文艺形式，在校内、陕甘宁边区、国民党管辖的地区演出自编革命剧目，宣传党的抗日主张，宣传八路军、新四军的抗敌业绩。通过演出，参加剧团的学员在教育群众、团结群众、激发群众斗志的同时，也从思想感情到语言气质方面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各项活动中渗透着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寓教于乐，提高了学员政治觉悟和思想认识水平。

2.坚持理论联系实际的学风

由于抗战的实际需要，成仿吾在陕北公学开校纪念祝词曾强调：要把“理论与实际密切联系起来”^[5]。所以，陕北公学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坚持“少而精”的原则，虽然开设课程较少，学时也少，但都紧密联系抗战实际。

第一，理论教育始终和中国时局政治相结合。陕北公学宗旨是培养抗日干部，但主要是训练政治干部。所以，陕北公学围绕抗日救国这一根本任务，在对学员的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抗战的基本理论、抗战的政策和方法教育培训中融合着对抗战时局的分析，在对时局的宣讲教育中渗透着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与方法。

第二，理论教育始终和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为了适应战争形势的发展对人才培养工作的需要，陕北公学在坚持教育原则的基础上，根据中国革命实践的要求灵活地调整办学场所、课程安排、教学时间以及教学人员的配备，较为圆满地完成了教育使命。成仿吾在《陕北公学的新阶段》一文中认为，陕北公学不单是一般地完成了培养抗战干部的任务，它还有一个特点（这个特点同时也是它获得成绩的一个原因），这就是它能够及时地配合抗战形势的每个重要变动而变动自己的教育计划。“这个特点证明陕北公学是忠实于‘使教育为民族自卫战争服务’的原则的。”^[6]

第三，理论教育和军事教育相结合。陕北公学的学员毕业后大部分是要分配到敌后抗日根据地去工作的。因此，学校在强化理论教育的同时，还特别重视对学员进行军事教育，按照“七分政治，三分军事”来安排教学计划，学校开设了游击战争的课程，提高学员军事理论水平，组织开展军事训练、军事演习，提高学员军事技能。理论教育和军事教育相互渗透，互相推进，受到了良好的教育效果。

第四，理论教育和劳动实践相结合。一定的教育要通过一定的组织形式去落实。生产劳动便是陕北公学落实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的有效组织形式之一。为克服办学困难，陕北公学实行教育和生产劳动的结合，在进行各项教育工作的同时，开展了诸如打窑洞、开荒种地、盖礼堂、修操场、筑路、帮厨、刻钢板、做搬运工等经常性的或者阶段性的生产劳动。生产劳动不仅促使学员学会了劳动的本领、解决了学校办学过程中的物质困难，渗透其中的思想教育也促使深化了学员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理解和认识。生产劳动让学生亲身体会了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唯物史观，加速了知识青年思想的转变，促成了知识分子与工农的团结。提高了学员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自觉性。

第五，理论教育和学员的思想实际相结合。由于来自全国各地的学员在理论基础、思想认识水平等方面参差不齐，陕北公学根据其思想实际进行分班、制订教学计划、开设课程。对于培养高级干部的大学部，陕北公学将“学习期限定为一年，科目一般规定如下：政治经济学、中国革命运动史、世界革命运动史、哲学、科学的社会主义、三民主义研究、中国革命的基本问题、世界政治、战区整治工作”。“对于那些不能进大学部的青年，特设一个训练班，学期四个月。讲授以下科目：中国问题、社会科学概论、三民主义、游击战争及政治工作、民众运动。”^[7]

3.坚持“教学一致”的教风和民主的教育方法

第一，从实际出发制定了教学原则。教学一致是其中之一，即教员与学生的一致。这也可以看做是陕北公学的教风，具体为：一是教员教的与学生学的是一致的。如围绕抗日救国，教员与学生所努力的目标是一致的。二是学校制订教育计划时，吸收全体教员和学生代表参加讨论。在学校提出总的教学计划后，再由教员和学生根据实际自行研究制订出自己的执行方案，并采取具体措施落实执行计划。三是定期召集会议，检查计划执行的情况。教员和学生在会上可以彼此交换意见，互相帮助，互相勉励，共同促进。四是教职员自觉加强自身的学习与提高，以身作则，努力和学生打成一片，不断提高教学实效。

第二，采用民主的教育方法。针对教育内容，先由教师提出问题，或提纲挈领地讲述重点，再由学生查找、阅读相关资料、提出问题，然后进行小组或全班讨论、辩论。在坚持“追求真理、服从真理“原则的条件下，参与讨论的师生各抒己见，经常是争论得十分激烈。通过民主讨论，陕北公学在解决学员思想问题的同时，也加深了相互的了解，培育了相互间的革命情感。

4.多途径建设了一支专兼职结合、理论水平高、忠诚于党的事业的教师队伍

建设一支马列主义理论功底深厚、热爱党的教育事业的师资队伍是理论教育要收到预期效果的先决条件。陕北公学重视师资队伍建设，多途径建设了一支专兼职结合、理论水平高、忠诚于党的事业的教师队伍。

第一，将参与领导和管理的理论家和学者既当做管理者也当做教员，如担任校长的成仿吾，除管理工作外还亲自编写教材、亲自讲课。(www.chuimin.cn)

第二，由党中央帮助和协调，从全国各地调来的，由著名学者何干之、艾思奇、何思敬、周起应、李凡夫、吴亮平、凯丰、吕骥等专家学者组成了学校的专职教师队伍。

第三，在中央的帮助下建设了一支兼职教师队伍，如1938年2月中央政治局召开的常委会确定：陈昌浩、王若飞、徐冰、吴亮平等高级干部兼任陕北公学教员，张闻天、毛泽东、周恩来、朱德、董必武、任弼时、陈云、李富春等中央负责同志都要到陕北公学作报告。因此，不论是高级班还是普通班学员，都“聆听过毛泽东、张闻天、陈云、李富春、王若飞等中央领导同志的报告。”^[8]尤其是“毛泽东在不到两年的时间内，先后十几次来校讲话、两次题词，进行指导，这在当时是不多见的。”^[9]

第四，学校自己培养教员。主要通过成立高级研究班和中国问题研究室、政治经济学研究室、哲学研究室三个研究室，对参与学习研究的青年进行培养，提升他们的综合素养，作为教育教学骨干力量。正是由于配备了这样一支专兼职结合、理论水平高、忠诚于党的事业的教师队伍，陕北公学才能完全贯彻“坚持抗战，坚持持久战，坚持统一战线，实行国防教育，培养抗战干部”的教育方针，围绕宗旨，因材施教，采用民主讨论式、研究式等学习方式，使学员在较短的时间内受到深刻的马克思主义教育，实现陕北公学培养抗战干部的战略目标。

三、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的历史意义和现实启示

1.历史的理论和实践意义

第一，培养了大批优秀抗战干部人才，为抗战取得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陕北公学办学时间虽然只有近四`年，但却在烽火连天、极端艰苦的抗日战争环境中，先后培养出训练了13000多名抗战的优秀干部。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促使学员们了解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基本原理和内涵实质，提高了理论认识水平和政策水平，掌握了抗战的基本理论和基本知识，“认识到自己肩负的责任，更加坚定了抗日救国的决心和抗战必胜的信心”^[10]。完成学业后，他们服从组织安排，积极投身于革命工作，为团结各个阶层共同抗日，夺取抗战的最后胜利，作出了巨大的历史贡献。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毕业于陕北公学的学员有的成为地方、部队的领导干部，有的成为专家学者，在各个不同的领域为党和国家各项事业的繁荣发展作出重大贡献。

第二，探索高校理论教育的途径和方法，有力推动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大众化和时代化。陕北公学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积累了一些成功的经验，探索了理论教育的规律。如配备专兼职结合、理论水平高、忠诚于党的事业的教师队伍；坚持教学一致原则；坚持理论联系实际的学风；坚持理论教育与军事教育相结合、与时局政治相结合、与劳动实践相结合、与学生的思想实际相结合；不分民族、党派、出身等从全国各地招收学员，广泛进行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等。陕北公学将马克思主义理论和中国抗战实际紧密结合，既促进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在中国的传播，又有力地促进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陕北公学理论教育经验既是对历史经验教训的总结和借鉴，又是对后来高校理论教育的指南。新的历史条件下，这些规律和经验对我们高校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仍有启发和指导意义。

2.现实的启示和指导意义

第一，着眼于马克思主义理论武装工作，坚持把培养学生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放在学校教育的首要地位。在新的历史条件下，高校学生来源和思想已没有抗战初期那样复杂，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所面临的历史背景、社会环境、使命任务以及发挥作用的领域和对象，同陕北公学相比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日趋激烈，西方敌对势力与我争夺下一代的斗争更加尖锐复杂，大学生面临着大量西方文化思潮和价值观念的冲击。由于各种因素的影响，某些腐朽没落的思维方式和生活方式对大学生的影响不可低估，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面临着繁重的任务。尤其是近几年来，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教育、医疗、就业、住房等一些问题的出现，加之受新自由主义、民主社会主义、历史虚无主义等反马克思主义思潮的影响，一些人的马克思主义信仰、社会主义道路和理想信念出现了危机，这些问题如果不能得到及时有效的解决，将直接影响到大学生的成长成才。历史和现实实践表明，加强和改进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帮助大学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确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想信念，是事关国家前途和民族命运的战略工程。因此，高校应毫不犹豫地把加强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培养学生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放在学校教育的首位。

第二，着眼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和大众化，全面提升教师胜任力，建设一支高水平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师资队伍。“一个学校能不能为社会主义建设培养合格的人才，培养德智体全面发展、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关键在教师。”^[11]高校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教师是思想政治教育活动的组织、实施和调控者，他们的胜任力是理论教育能否收到实效的关键性因素。因此，要通过多种途径全面提升教师胜任力，达到“教学一致”的要求。一是要提高政治理论课教师的政治素质，增强其辨别是非的能力，达到政治方向明确、政治立场鲜明、政治信念坚定的要求。二是要完善政治理论课教师的知识结构，在强化系统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专业知识培训的同时，还要对其进行教育学、社会学、心理学、行为学等有关知识培训，促使其开阔视野，提高技能。三是要加强师德师风建设，增强政治理论课教师爱岗敬业意识、无私奉献的精神、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历史责任感，四是要提高政治理论课教师教学技能，在创造性坚持“灌输”方法的基础上，多途径来提高他们运用现代化传媒的技能、课堂讲授的艺术修养。总而言之，政治理论课教师要以陕北公学理论教育教师为榜样，用坚定正确的政治信念征服学生、用扎实的专业理论知识去打动学生、用高超的艺术的魅力感染学生，促使理论教育取得实效。

第三，着眼于马克思主义时代化，不断增强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吸引力。陕北公学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的内容围绕抗日救国，将马克思主义与中国抗战实际相结合，满足了学员对于理论的渴求，解决了抗战工作中的实际问题。因而，艰苦的学习环境丝毫没有影响马克思主义的解释力和吸引力。近年来，党和国家对高校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非常重视，经过努力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整体上看，还没达到预期的效果。新的历史条件下，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要适应新的时代和新的实践，“一定要以我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实际问题、以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为中心，着眼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运用，着眼于对实际问题的理论思考、着眼于新的实践和新的发展。^[12]”要根据时代特点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实际需要，不断更新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的具体内容。既要坚持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立场、观点和方法分析各种现实问题，指导社会主义实践，又要坚持在实践中不断发展马克思主义，使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始终伴随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用马克思主义发展的最新成果武装头脑、指导实践、推进工作。紧跟时代发展变化，紧跟理论创新步伐，紧贴党的中心任务，以开放的态度对待教育内容的建设，这是保证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生命力的基础。

作者简介：李政敏，男，1971年12月生，陕西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专业在读博士生，西北政法大学党委宣传部副部长，讲师职称。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教学和研究工作。

【注释】

[1]陕北公学编辑：《陕北公学》，新华书局1937年版，第1页。

[2]中央教育学研究所编：《成仿吾教育文选》，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1984年版，第16页。

[3]李维汉：《回忆与研究》（上），北京：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1986年版，第400页。

[4]陕北公学编辑：《陕北公学》，新华书局1937年版，第4页。

[5]陕北公学编辑：《陕北公学》，新华书局1937年版，第4页。

[6]中央教育学研究所编：《成仿吾教育文选》，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1984年版，第24页。

[7]中央教育学研究所编：《成仿吾教育文选》，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1984年版，第24页。

[8]谢振声：《陕北公学的甬籍学生》，《宁波党校学报》2008年第2期，第125页。

[9]孙国林：《“中国不会亡，因为有侠公”——毛泽东与陕北公学》，《百年潮》2006年第4期，第47页。

[10]谢振声：《陕北公学的甬籍学生》，《宁波党校学报》2008年第2期，第126页。

[1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108页。

[12]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十五大以来的重要文献选编》(上册)，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