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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化妆术,自然无迹

【摘要】:不过,大多数人所谓美人还不至于漂亮到“脂粉污颜色”的程度,她们仍然求助于化妆品给自己的脸蛋帮忙,但高明的化妆是显不出化妆,有人工修饰却不露人工痕迹,经过化妆而仍不失自然。浓艳有时不仅没有使女性明丽照人,反而使她显得粗俗轻浮;翡翠项链有时并没有把女性装点得华贵典雅,却只让她显得珠光宝气,俗不可耐。

老子说:善于走路的人不留脚印,同样,真正的美不带人工的痕迹。

这不仅对那些搞艺术的人具有指导意义,而对那些喜欢美容化妆的女士和先生们,尤其有指导的现实意义。

每一个男性都希望自己是白马王子,每一个女性更希望自己能倾国倾城,但老天并不总是慷慨大方、随顺人愿,人间“不如意事常八九,可心人物难二三”。就女士而言,天然生就的“白天鹅”毕竟不多。那些生就的国色天香用不着人工修饰,“老天还她肌骨好,不涂胭脂也风流”,例如唐代杨贵妃的三姐虢国夫人就是这样一位绝代佳人。据说她从来不化妆,还认为脂粉弄脏了她天然的容貌。即使去朝见唐玄宗也只是淡淡描一描眉。杜甫有一首题《虢国夫人》的诗说:

虢国夫人承主恩,平明骑马入金门。

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娥眉朝至尊。

不过,大多数人所谓美人还不至于漂亮到“脂粉污颜色”的程度,她们仍然求助于化妆品给自己的脸蛋帮忙,但高明的化妆是显不出化妆,有人工修饰却不露人工痕迹,经过化妆而仍不失自然。

现在,给大家讲一个古希腊两位大画家比画技的故事,那些喜欢修饰的老兄和喜欢化妆的女士们也许能从中学到点什么东西。故事说——

才乌克西斯和巴尔哈西乌斯的画都以逼真见长,在雅典画史上齐名。有一天,他们各自拿出自己最得意的杰作,在雅典的市民面前比赛绘画技巧。才乌克西斯先登台,他手中夹一幅画,外面用精制的包袱包着。他当众解开包袱皮,展示出他的画,他画的是一个小孩,头上顶着一篮葡萄,站在田野中。那孩子活灵活现,眼睛似乎能说话:那葡萄在阳光下晶莹欲滴。在公众拍手喝彩之际,空中突然飞来两只贪嘴的鸟,一下子扑到那画面去啄那葡萄。于是,又是一阵更热烈的掌声和喝彩,才乌克西斯得意洋洋地走下台去。

轮到巴尔哈西乌斯献画了。观众不禁为他捏一把汗,他有比才乌克西斯更妙的绝招吗?可是巴尔哈西乌斯却笑嘻嘻地,夹着一个裹着画的包袱缓步走到台上。他把包袱往桌上一放,就若无其事地对着观众闲眺。公众急不可耐,拍手齐声喊道:“快把包袱解开来呀!”巴尔哈西乌斯把手叉在腰际,依然微笑着,却并不去解包袱。于是,有人生气了,大叫声:“画家!快把包袱解开,拿出你的杰作来同他比呀!”巴尔哈西乌斯很平静地指着他的画说道:“诸君,我的画并没有用包袱裹着,它早就摆在大家的面前了。请欣赏吧!”观众仔细一看,才知道他画的原来就是一个包袱,他夹的正是他的画。轰地一下人群沸腾了,千百双受了他“欺骗”的眼睛闪耀着惊异的光芒,一致公认他的画技比才乌克西斯更高。

如此,就说人的修饰打扮能让人赏心悦目,不造作,自然而然就是美了。

然而,现在有些青年人以为美就在于浓妆艳抹,甚至把高档衣服和高级化妆品与美画了等号,似乎没有钻石珠宝,没有新潮时装,就与美无缘了。(www.chuimin.cn)

这如果说不是误解,就是愚蠢!

浓艳有时不仅没有使女性明丽照人,反而使她显得粗俗轻浮;

翡翠项链有时并没有把女性装点得华贵典雅,却只让她显得珠光宝气,俗不可耐。

一个人的美貌好比宝石,它在朴素背景的衬托下反而更华丽,所以,打扮并不华贵却端庄宜人就格外叫人钦慕。

老子说:平淡是一种最高的美。一个人应立身淳厚而不居于浅薄,外表朴实而不崇尚虚华,抛弃浮华而选择平淡。

三国时期,周瑜吴国的三军统帅,他的外表潇洒而又朴实。程普说:“与周瑜在一起,就像饮醇酒一样,不知不觉就自然醉了。”醇酒就是味道很美的酒,上口时很平和,正由于它平和无刺激,饮酒的人以为它没什么劲,容易多喝因而也容易醉人。

平淡也像醇酒一样,表面上看起来朴素平淡,不修饰不华丽,不以鲜艳浓丽吸引人,但含蕴却深厚丰富,相处久了越看越有味。有些女性骤然之间并不引人注意,而见的次数越多就越吸引人;有些女性花枝招展,起初似乎是众星捧月,但久而久之随着新鲜感的消失,她的魅力也逐渐失去了。

当然,平淡不能淡而无味,否则,平淡就会滑向平庸。外表的平淡必须与内在的深厚结合在一起,这就能使一个人于朴素中见光华,在平淡处显清秀。和这种人相处近似于吃橄榄,初入口倒不觉得有什么稀奇,但越咀嚼越有味道。

就像少说话容易显出一个女性的温柔文静一样,简朴的装饰也能显出一个女性的淡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