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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朗,纸鸢飘飞的古村落

【摘要】:也许因为还不到放风筝的季节,采访当天,并未见纸鸢飘飞。据地方史料所言,南朗于宋朝就有重阳放纸鸢的习俗,至明清更达至鼎盛。在村口玩滑轮车的男孩从前在南朗一带,但凡山顶高坦处、祠堂前、晒谷场里、田野间,乃至与船篷之顶皆有纸鸢集会,被誉为“风筝之乡”的泮沙更是如此。即便是改变,即便难免无所适从,但总有一些美好的事物是常在的,一如村中的安逸,一如被放飞的纸鸢,还有那份无论异乡人又或是土著都可共享的快乐。

说起泮沙,不得不提闻名中山的泮沙纸鸢。史书有云:“五代时,古人在纸鸢上系上竹哨,随风放高后,声如筝鸣,故称为风筝。”也许因为还不到放风筝的季节,采访当天,并未见纸鸢飘飞。据地方史料所言,南朗于宋朝就有重阳放纸鸢的习俗,至明清更达至鼎盛。这项盛事有大型观赏与小型界斗之分:前者包括百足(蜈蚣)、彩凤、大裆、双飞蝴蝶等造型醒目的风筝,由大家族主持;后者有菱角仔、马拉鸢、燕子等品类,可自娱自乐,又或是界线比拼,但两者皆旨在放飞纸鸢溜走晦气,以求福荫。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末,村中人许宝航曾连获冠军,得省赛“金猪奖”殊荣,并应邀到澳门表演。

在村口玩滑轮车的男孩

从前在南朗一带,但凡山顶高坦处、祠堂前、晒谷场里、田野间,乃至与船篷之顶皆有纸鸢集会,被誉为“风筝之乡”的泮沙更是如此。只是如今放风筝者,却未必是往昔人。走在新房旧屋参差交错的村中,不难发现,如今说着各地方言的外来人口并不少,尽管不知村中历史,但他们举家迁来,在此落地生根,早已对这一街一巷了如指掌。

且认他乡作故乡,他们的生活辛劳亦安稳。广场上,烈日下,老奶奶撑着伞,护着年幼的孙儿蹒跚地学骑着小小的三轮车。道路上随处有孩儿嬉戏,或是无忧无虑地从屋里窜出,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散钱,跑过几个街区到便利店买杂物,一如我们还能安心地满街乱闯的童年。不知是否因此,村中土生土长的中年人似乎颇有戒心,遇见村外访客,便絮絮叨叨地追随着、纠缠着,誓要问个分明。蹙眉是他们常有的第一反应,但看着拍照者,他们最后也会怅然一笑,觉得这熟悉又陌生的街角已没什么留影的必要。只有村中的老人依旧泰然淡定,安静地坐着,悠闲地抽着烟,任脚下的猫咪撒娇。若非屋内传出的广播声,也难辨是当地人抑或是远道而来的老者。(www.chuimin.cn)

街外的世界在变,如此靠近高速公路的乡村,自然难于守旧。村委于2009年发布的概况资料中,就连每家每户拥有的电脑汽车电视、饭煲、饮水机都有巨细无遗的介绍,彰显村中这些年的改进,这对于曾被说是“东走西走,有差有好,有女不嫁泮沙佬”的从前,想来是可喜的。即便是改变,即便难免无所适从,但总有一些美好的事物是常在的,一如村中的安逸,一如被放飞的纸鸢,还有那份无论异乡人又或是土著都可共享的快乐。

缀满枝丫的桑葚

坐在家门前歇息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