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褅于襄公，万者二人，其众万于季氏。孟氏执郈昭伯，杀之于南门之西，遂伐公徒。按，鲁国公室与三桓势不两立，由来已久，昭公同意除掉季氏，但认为僚楠不能有所作为，几次发怒，只是佯怒而已。昭公希望拉拢孟孙氏共同对付季氏。意如之事君也，不敢不改：子家羁主张鲁昭公与三桓和解，争取让季氏改变态度。......
2023-09-22
左传：鲁襄仲杀嫡立庶，敬嬴勾结，请求齐惠公支持立宣公
【摘要】：敬嬴嬖而私事襄仲。宣公长而属诸襄仲。将行，哭而过市，曰：“天乎！仲为不道，杀嫡立庶。”敬嬴受宠且私下与襄仲勾结。襄仲想立宣公为国君，叔仲不同意。襄仲见到齐惠公，请求齐惠公支持立宣公。冬十月，襄仲杀了太子恶和公子视，立宣公为国君。襄仲以国君之命召见惠伯。惠伯不听，于是进宫，襄仲把他杀死后埋在马粪中。将要离开鲁国时，她哭着经过集市，说：“天哪！襄仲无道，杀死嫡子，立庶子为君。”
文公二妃①，敬嬴生宣公。敬嬴嬖而私事襄仲。宣公长而属诸襄仲。襄仲欲立之，叔仲②不可。仲见于齐侯而请之③。齐侯新立而欲亲鲁，许之。
冬十月，仲杀恶及视而立宣公。书曰“子卒”，讳之也。
仲以君命召惠伯。其宰④公冉务人止之，曰：“入必死。”叔仲曰：“死君命可也。”公冉务人曰：“若君命可死，非君命何听？”弗听，乃入，杀而埋之马矢⑤之中。公冉务人奉其帑以奔蔡，既而复叔仲氏⑥。
夫人姜氏归于齐，大归⑦也。将行，哭而过市，曰：“天乎！仲为不道，杀嫡立庶。”市人皆哭，鲁人谓之哀姜。
——《文公十八年》
注 释
①文公二妃：长妃出姜，后称哀姜，生太子恶和公子视。次妃敬嬴。
②叔仲：即惠伯，叔彭生。
③仲见于齐侯而请之：之前齐懿公死，齐惠公立，襄仲曾出使齐国，期间乘机求得齐惠公的支持。
④宰：卿大夫家臣之长。
⑤马矢：马粪。矢：通“屎”。
⑥复立叔仲氏：不久之后鲁国立了惠伯之子，是为叔仲氏。
⑦大归：指回娘家后不再返回。太子恶与公子视被杀，出姜不得不大归。
译 文
鲁文公有两个妃子，敬嬴生了宣公。敬嬴受宠且私下与襄仲勾结。宣公长大了，敬嬴就把他托付给襄仲。襄仲想立宣公为国君，叔仲不同意。襄仲见到齐惠公，请求齐惠公支持立宣公。齐惠公初即位，希望与鲁国亲近，就答应了他。
冬十月，襄仲杀了太子恶和公子视，立宣公为国君。《春秋》记载说“子卒”，是讳言此事。
襄仲以国君之命召见惠伯。惠伯的家臣之长公冉务人劝阻惠伯，说：“你进宫必定会死。”惠伯说：“死于国君的命令，是应该的。”公冉务人说：“如果是国君的命令可以死，可如果不是国君的命令，为什么要听从？”惠伯不听，于是进宫，襄仲把他杀死后埋在马粪中。公冉务人事奉着惠公的家室逃奔到蔡国，不久鲁国又重新立了叔仲氏。
夫人姜氏回齐国，这是回去后不再回来了。将要离开鲁国时，她哭着经过集市，说：“天哪！襄仲无道，杀死嫡子，立庶子为君。”集市上的人都跟着她哭，鲁国人称她为哀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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