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镐是有才华的,他的中篇小说《襄河一片月》获得过武汉市芳草文学奖,中篇小说《这里真有过风流》获得武汉大学文学创作成果一等奖。这次送来的反映海峡两岸亲情、友情、爱情的长篇小说《红肚兜》书稿,洋洋洒洒,纵横捭阖,近40万字,更是元镐将近40年文学创作经验积累的成果,是他关注海峡两岸关系、思索中华民族前途命运的心血结晶。这既是每一位有良知的中国人心中的期盼,也是《红肚兜》这部小说的主题追求。......
2023-11-23
去年,我听说马克昌教授生病住进医院,据说是贫血症,医嘱禁止探视,以防止交叉感染。作为一个老人,我深知探视病人,无论对探视者还是病人,都是一种负担。因此,我打消了前往医院探视的念头,委托他的女儿马重惠转达我的问候,并祝福他早日康复。
但是,经过近一年的治疗,病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日趋严重。6月23日清晨,我突然获悉,马克昌教授于2011年6月22日19时16分不幸逝世于武大人民医院。听到这不幸的消息,我感到十分悲痛,他的逝世不仅使我校法学院失去了一位名师,也是我国法学界的一大损失。
6月24日,在武大宋卿体育馆举行吊唁仪式,我与前党委副书记黄训腾冒着大雨前去吊唁,雨水淋湿了两只裤脚。大雨不停地下,在回家的路上,我的思绪随着雨水不停地流淌,让我回忆起了与马克昌教授交往的一些旧事。
1957年马克昌被划为右派分子,当时我还是在校的学生,只知道他的名字,但未见过其人。马克昌先后在农村劳动改造,后又分配到学校图书馆当管理员。我头一次见到他是1963年秋天,我刚从苏联辍学回到学校。一天,我到图书馆书库查阅书籍,正好碰到马克昌在那里。我问他:“马老师,在这里工作感觉怎么样?”他说:“很好,使我在为读者服务之余,有机会读到过去读不到的书。”我说:“希望你保重身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1979年初,马克昌先生被摘掉了右派分子的帽子,落实了他的政策,这项工作是由党委书记纪辉亲自负责的。他是一位原则性很强的老干部,他亲自找马克昌老师谈话,对马克昌所受到的冤屈表示赔礼道歉,推翻过去强加给马老师的一切不实之词。他希望马老师放下包袱,积极参加到依法治国的行列里来,为办好我校法律系贡献自己的力量。马克昌感谢党组织的关心,决心放下包袱,不辜负党和国家的期望。
我与马克昌先生直接接触,还是在恢复法律系以后,并且在工作中我们建立了深厚的友谊。1979年4月,我正式辞去了教育部党组成员兼高教司司长的职务,回到学校后又被任命为党委副书记兼副校长。凭着直觉,我意识到拨乱反正之后将迎来一个依法治国形势的到来。与此同时,为国家输送大批法律人才也就成了当务之急。但是,法律教育又是遭到破坏最严重的领域,1958年撤销武大法律系就是突出的表现之一。因此,恢复武大法律系既是拨乱反正的措施,又是重铸武大金牌的需要。于是,我首先向党委建议,应当尽快恢复我校的法律系。倡议提出后,在党委常委会议上引起了激烈的争论,支持恢复的人并不占多数。在关键之时,当时的党委书记纪辉同志作为一把手,旗帜鲜明地支持恢复法律系,并表示不要再争论了,他愿承为此而担一切责任。(www.chuimin.cn)
根据学校党委恢复法律系的决定,1979年5月我主持了恢复法律系的第一次筹备会议,宣布韩德培先生为法律系筹备委员会主任,马克昌为副主任。参加筹委会的有7个人,大家对于恢复法律系一致拥护。韩德培先生说,法律系是武大的金字招牌,我们一定要重铸这面招牌。马克昌先生说:“我们一定要大干快上,要把过去耽误的时间抢回来,我主张从1980年就招生。”
恢复法律系后的第一任系主任是韩德培先生,1983年他就退到二线,马克昌先生担任系主任,韩德培担任名誉系主任。1986年,武大在全国第一个成立了法学院,马克昌担任院长,韩德培先生担任名誉院长。法律系恢复后,千头万绪,调配师资是首要任务,由于韩老年岁大,调配教师主要是马克昌和陈明义负责,他们经常到我家里谈工作,我对他们提出需要解决的问题,都是以特事特办予以支持。到1980年新生开学时,法律系的教师由7人增加到30多人,这为我校法律系建设争取了速度,使之很快走在了全国高校法律系的前面,马克昌先生功不可没。当时,我校法律系的声誉鹊起,连北京大学法律系系主任张国华教授也主动要求调到武大来。1986年9月,马克昌亲自陪同张国华教授拜访我,他希望加盟到武大法律系的建设中来,我向张教授表示竭诚欢迎,虽经两校多次磋商,但由于北大坚决不放,所以最终没有调成。
我被免职以后,马克昌教授在第一时间到我家中表示慰问。在以后多年里,我们一直保持着密切的往来。即使我后来遇到了麻烦,他也经常来看望我。体现了一个知识分子的良知,也反映了一个法学教授的担当。
2006年马克昌教授80华诞,他的助手和学生们准备为他编撰一本文集,我应邀写一篇纪念文章。我以《壮心未与年俱老》为题,这是借用陆游的诗句,希望马克昌先生老当益壮,衷心祝愿他健康长寿,为我国法学研究和法学教育再做贡献。本来,马克昌先生身体一直不错,他也自信能够再工作十几年,而且他把研究工作排到了95岁。但是,他没有抗争过病魔,他终于走了。噩耗传来,我无比悲痛,借此对马克昌先生的逝世表示沉痛的悼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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