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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头角渔村:海洋有机物滋养,丰饶的蚬村

【摘要】:傍水而居、出海猎渔,这是鸡头角居民的一种生活情态。尽管眼前片片水景,渔船密密地靠岸停泊。这里的渔民却说,这只是河涌口,咸淡水交接处,再远的前方才算是海。许多年前,这濒临伶仃洋西岸、与大茅岛遥相对望的小渔村便靠海吃饭。潮起潮落间,大量的海洋有机物冲积于此,为伶仃洋的水产带来了丰富的营养,自然产出了特别肥美的蚬。多数村民以出海捞蚬为生,因而鸡头角又称蚬村。

傍水而居、出海猎渔,这是鸡头角居民的一种生活情态。但通往海岸的幽深曲径却是惊人的狭窄。路旁的蕉叶,渐转枯黄,但青涩未熟的香蕉却如灯笼般坠满树间。偶尔伸出一片宽大的叶子,迷迷茫茫地融进幽绿的竹影里,连成一片微凉的绿荫,挡住了大半的路面。若此时从巷弄里传来拖拉机的轰鸣,更叫人突然心惊起来,因为这一径长途看不到尾,狭路相逢,也不知是哪方该退让。所以这村落中汽车不多,走至尽头,看到阳光下那几乎无垠的水面,当真觉得豁然开朗。

近海的空气弥漫着一股鲜活的腥潮。尽管眼前片片水景渔船密密地靠岸停泊。这里的渔民却说,这只是河涌口,咸淡水交接处,再远的前方才算是海。许多年前,这濒临伶仃洋西岸、与大茅岛遥相对望的小渔村便靠海吃饭。潮起潮落间,大量的海洋有机物冲积于此,为伶仃洋的水产带来了丰富的营养,自然产出了特别肥美的蚬。多数村民以出海捞蚬为生,因而鸡头角又称蚬村。

此番探访,虽未看见院落里妇女成群忙碌拣蚬的热闹情景,但海的气息零零落落,飘荡在咸咸的空气里。近处的圆形铁网上摊晒着细小的凤鲚,满身鳞片在烈日下银光烁烁,看着新鲜得很。若是体型稍大的鱼儿,便少不了被开膛剖腹,生晒出阵阵海腥味。渔民们说,那要比市场里卖的鲜美得多。

近水而建的民居(www.chuimin.cn)

午后的堤岸上人烟稀少。平静的池塘远处,布满了凋零的残荷。一位大叔采来满筐的莲藕,刨成细丝去喂养池畔滩涂边的鸡鸭。一两位大娘则梳理着透明的渔网,重复着把那丝丝缕缕分开再聚拢,待打鱼时便可捞满各种鱼虾蟹。多年前,村民们正是依靠海洋资源,过着丰足的日子。当地资料记载:“村民农闲就渔,鼎盛时期有渔船156艘。1986年渔业产值占渔农业总产值的68%,户户收入超万元。”

事实上,漂泊的捕鱼生活比城市人想象的安逸些。这里的许多渔船像是许久不出海的样子,角落处积着淤泥,渔民们一蹦一跳地上落之间,扬起纷飞的细屑。船上的锅碗瓢盆、微响的电视充满着殷实的生活气息。有位壮年的渔民告诉我们,渔船每年获得不少油补,因此,生活过得颇为惬意。闲时他更爱安坐船头,遥望那竖着两根大烟囱的客轮,从蔚蓝水天之际,缓缓驶向繁华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