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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军旅经历:军旅之路的终点

【摘要】:然而,“指示”是原则,是方向,首先得让学会生存下来。这一期间,我也同时遇到了国际交流、两岸关系等新的课题(后再述)。我的一条革命性的信条是:道路总是曲折的,前途永远是光明的,宛如我对宗教采取的“包容”立场。这里,我认为是包容,找寻信仰的共同点,是识势。总而言之,我的学会“从军”之路,并不算十分曲折,但也绝不是一马平川。

岁月匆匆,到了1997 年初,学会第四届换届,刘元声先生出任会长,我成了头号助手,充任副会长兼秘书长的角色,干点实事,但是担子无疑更重了。走马上任的一天,胡妙胜老师坦诚相告,学会的事儿很多,其他的可抓可放,这两件事需要做好:一是办好学会的学刊,学刊不可或缺的“窗口”;二是处理好学会的国际关系,加强对外交流。他的言简意赅的“指示”,便成了我日后工作的“底线”了。

然而,“指示”是原则,是方向,首先得让学会生存下来。所以,还需要花好大一部分精力筹到点儿钱。于是乎,我开始与舞台企业家们频频打交道,相互了解、熟悉起来。“经营”迄今,温饱已不成问题,无疑是得到了舞台企业家们的广泛支持,是学会同人精诚团结、合作和努力的结果。

至2004 年初,我与刘元声先生搭档8 年。其中,干的最“伟大”的一件工作,是间隔21 年之后,在南京举办了第二届“中国舞台美术展览会”。由于改革的深化、机制的转型、市场观念的渗入,展览会已不是首届时期的那种有“大锅饭”可吃的氛围了。操作办展的挑战更严峻,面对的困难也更多。但学会在与江苏同行的合作中同舟共济、背水一战,总算画了一个较好的圆,也算可以告慰自己了。这一期间,我也同时遇到了国际交流、两岸关系等新的课题(后再述)。

第二个8 年,是2004 年初开始的。学会由第六届、第七届的班子主持工作,几乎是学会第二代、第三代的人马了。老、中、青相结合,平均年龄稳定在55岁上下。然而,岁月无情,光阴如箭,不可逆转,又一晃,我到岁末,又做了快要8年的会长。

干会长,主要靠大家“捧”出来的。我一路走来,有时是摸着石头过河(也有还没摸到就过河的);有时还不大靠谱,便顺势而下的;有时借着酒劲,干了再说的。我的一条革命性的信条是:道路总是曲折的,前途永远是光明的,宛如我对宗教采取的“包容”立场。我评判自己是介乎无神论者与有神论者之间。我在布达拉宫的金顶以及塔尔寺、普陀寺、国清寺等众多佛家圣地都叩过头,烧过香。我在布拉格伏尔塔瓦河边著名的墓地教堂,尝过牧师祈祷仪式上的冰片。我更多地参与了穆斯林的活动。然而,令我终生难忘的、在一天之内,是我在耶路撒冷圣殿山的虔诚的膜拜:在“哭墙”上塞过写上信条的纸条;又登上它的上方阿克萨清真寺朝圣;转行数百步之距的圣墓大教堂祈祷。这里,我认为是包容,找寻信仰的共同点,是识势(美化自己)。

我对学会的事儿,也抱这个信念,磕磕碰碰,跌跌撞撞,向前行进。时而举着红旗,时而摇旗呐喊;时而陪着哥们喝点小酒,时而也游山玩水;当然,更多的是熬夜劳作,是奔波东西。协调这个,摆平那个,尽量和谐学会的那些事儿。一年又一年,没有功劳,享受点苦劳,或苦中作乐,欣然自慰,终于还是高高兴兴地过来了。

总而言之,我的学会“从军”之路,并不算十分曲折,但也绝不是一马平川。出任了主当家的我,都是在学会前辈的鞭策或敲打、鼓励下,加上身边的“哥们”“小哥们”的支持和推波助澜中折腾了一番,走得尚为顺畅,让我明白了好多事理,这个岁数应该明白的事理。无疑,更多的是我品尝了酸甜苦辣的人生况味,也不枉在这个舞台上走一趟了。

写到这里,我拿学会的工作来补写或捕捉自己人生足迹,要表述、细述的事儿意犹未尽,还有很多。有的事还挺有意思,让人开心,令人难以忘怀。为切题,我套用眼下通俗的一句话:学会的事儿,就是那几件事儿!

下面,我只想拎出几件来,说道说道。不是写“工作汇报”,上不了大雅之堂,属于小报上的“花边”而已:还是那些事儿!